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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刘老师父女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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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江冬吃包子,林泽秋问:“那个刘老师父女怎么样了,也在这个医院吗”江冬摇摇头说:“不知道啊,我也很惦记他们,昨天我被打晕了,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林泽秋无奈的说:“哎,进了特高课宪兵队,凶多吉少。”

  江冬说:“秋姐,不至于吧,有没有什么大事,就是一个小治安案件,再说是我动的手,那个刘老师父女两自始至终都没动过手,一个老师一个小女孩子只有挨打的份。”

  这时,有人敲门,警长谢普和金海进来了,看到谢普进来,江冬赶忙起身说:“给谢警长添麻烦了,快请坐,都是我不懂事。”



  谢普无奈的说:“没关系,我们刑事二科的人经常被揍,要不别人都不愿意来我们二科哪,背后都叫我们二狗子那,不过这次你是最重的,谁让你打了日本人哪,以后注意吧,弄不好丢了性命。”

  金海说:“警长,这次真不愿江冬兄弟,是那两个日本人太猖獗了,一点小事就动刀子,如果不是江冬及时出手,刘老师父女就没命了。”

  谢普严厉的训斥金海:“胡说,这话也就在这里说说,要是让日本人听到了我们都得受罚,下不为例,以后什么日本人猖獗这种话不能再说了,听到没有。”

  金海看到谢警长生气了,马上回答:“放心吧警长,我知道深浅,不能不分场合的乱说,就咱们弟兄几个,我也是痛快痛快嘴。”

  在病房里,刑事二科警长谢普来看江冬,谢普看到忙前忙后的林泽秋,以为是江冬的女朋友,忙问:“这位女士是哪位呀,是你女朋友吗,对你这么好。”

  江冬看到谢普误会了,忙说:“谢警长您误会了,这位是我表姐,我舅舅家的表姐,林泽秋。”江冬心想,自己和林泽秋的关系实在说不清楚,还是说是自己的表姐简单。

  谢普问:“林女士啊,幸会幸会,做什么工作的。”林泽秋客气回答:“太客气了谢警长,我在松岸大街和慈和医院作药剂师,谢谢你们,江冬不懂事给谢警长添麻烦了,以后我会多劝他,听谢警长的话。”

  江冬突然想起一件事,忙问:“金哥,我后来晕倒了,你知道刘老师父女怎么样了吗?”

  金海为难的说:“我也不知道,当时只顾你了,你被打成那样,我哪还有心思管那些事,估计也得被打一顿。”金海接着说:“你少操带你心吧,有这么漂亮的表姐照料你,还不知足,那些事就别管了,哎,说实话咱们也管不了。”

  等到谢普和金海离开后,林泽秋说:“冬冬,以后你要机灵点,警察厅这个地方真不好待啊,不过通过这件事我觉得你长大了,有点男人样了,以前我总觉得你还小,不懂事,很任性现在看来你长大了,有些事应该告诉你了。”



  江冬奇怪的问:“什么事啊,我本来就是个男人嘛。”林泽秋停顿了一会儿,想了想还是把话咽了回去怜爱的摸着江冬的脸,改口说:“你从小性格怯懦,遇事胆小怕事,有些事还是慢慢会告诉你的,现在还不是时候,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了,你要好好养伤,以后秋姐还得依靠你哪。”在林泽秋眼里,江冬和自己亲弟弟无异。

  一场风波就这样结束了,一切都于平静,几天以后江冬出院回家了,没想到回家第一天,林泽秋就说要搬走了,在江冬的房间里,林泽秋说:“我和李锐搬走了,我们这次要离开松江郡了,去合家镇住一段时间,我们在合家镇也开了一家药店,不过房子你先给我们留着,说不定什时候还回来哪,你不心疼吧。”

  江冬听说林泽秋要走了,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再能见面,虽然林泽秋刁蛮一点,两人时常吵架,但是林泽秋真心实意的疼江冬,他们的婚姻关系早已解除了,但林泽秋对江冬就还像亲人一样,可以说比亲人还亲,江冬心里十分不舍,呐呐的说:“不能不走吗,你们去哪里,我以后怎么和你联系哪,房子就给你们了,反正我以前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林泽秋听江冬提起以前的事,笑着说:“以后不许再提那件事,我早忘了,以后有事到和善大药房找谭掌柜,有事到哪里可以到找我,我们经营项目主要医药类,时常和他们有联系,你要照顾好自己,有大的事一定和我说,不能自己擅自做主,我走了,李和睿还等着我哪。”林泽秋说完,搂住江冬,在他脸上用力的亲了两下,提着皮箱走了出去。

  林泽秋的突然离开,江冬才感到自己已经离不开她了,自己已经习惯了有林泽秋的生活,下班回到家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偌大个院子只剩他一个人,还真不习惯。

  无论如何生活还得继续,第二天早晨按时上班,江冬走进松江郡警察厅大楼,一切依旧,他那件事已经没人提起,就像没发生过一样,他默默的走进办公室,金海已经到了,两个人互相点了点头,都没有说话,江冬百无聊懒的做到了办公桌旁。

  与日本人打架的事件过去十几天了,因为刑事二科的人经常挨日本人揍,所以没人在意江冬被日本人暴打的事。

  江冬一到办公室,就注意到警长谢普的桌子前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哭着哀求谢普帮她找人,好像是丈夫和孩子丢了,向这样失踪人口的事,一般有刑事二科负责,刑事一科负责大案要案。

  “谢警长,求求你了,孩子他爹和闺女已经走丢了十几天了。”

  一个女子哭哭啼啼的说:“那天孩子他爹接孩子放学,没想到这爷俩都没回家,一直到现在也没回去,我向你们报警有十几天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消息。”



  就听谢普无奈的说:“刘夫人,接到你的报警,我们一直没闲着,一直在找,但松江郡这么大,几十万人口,实在是不好找啊,我们一直在尽力,我马上安排警力,挨家挨户的寻找,你先回家,一有消息我马上通知你,你总在这里,我没办法办公了,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做,请你理解。”

  江冬低声问:“金哥,这个女子是谁呀,她丈夫和孩子什么时候丢的?”

  金海低声说:“你这几天没上班,你不知道,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刘老师的妻子,他的丈夫和孩子自从那天被日本宪兵带到特高课,以后再没回家,不知去向,这日本人做的事谁敢问,怎么找啊,哎,作孽呀。”

  金海的声音很低,但在江冬耳边似乎就是一个炸雷,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刘老师和他的女儿失踪了。江冬早就听说一些人不明不白的失踪了,传说都被日本人关押在一个秘密的地方,以前以为只是一个传说,没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了。

  夜色深沉,月光如水,江冬孤独的躺在床上,他没有拉上窗帘,如水月光照进屋内,照在床上,照在江冬的身上。

  江冬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难以入睡,觉得自己对不起刘老师父女,自己冒然出手不但没能救得了刘老师父女,还害得他们生死未明,估计是凶多吉少,今天在警察署看到刘老师妻子那无助的眼神,江冬内心更是充满愧疚,他不知如何补偿刘老师妻子,自己怎么做才能得到刘老师妻子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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