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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有趣。”
诚然,童雄付的一番分析,的确实是颇有道理。从哪方面看,屠蓍单于都是最有嫌疑的人。
但是不知怎么的,白礼心中就是有一种预感,杀匈奴左贤王的另有其人。
而且如果他所料不错的话,这应该只是一个开始。
至于说屠蓍单于,不过是和幽州这边一样,也是一个放在明面上背锅的而已。
当然,由于只是一种预感,白礼手中也没有确实的证据,因此白礼也就没有对童雄付多提及。
目光闪动间,白礼便将相关的话题暂时先放在一边。羽扇轻摇,便对着童雄付再次开口道:“那童大人准备接下来怎么办?”
“臣这一身伤,接下来就算是想做什么,怕是也有心无力。”
童雄付这倒不是诉苦,他身上的情况真的不是特别好。毕竟他先前可是遭遇到过数位天人级别高手的围攻。也就是他反应够快,够果决。
在千钧一发之际,运用出了类似于天魔解体大法之类的自残功法。要不然,怕是早就没他这个人了,因此不由苦笑了笑,才再次开口道:“不过好在匈奴一方最好战的左贤王已死,余下的,还不足抗衡屠蓍单于。
而屠蓍单于本身,又因为数次指挥不当,威望大减的缘故。不会轻易的被被王玄策说动,和大周联合,发动战争。
所以臣这一次的目标基本算是达成了。接下来,臣想静观其变,等身上的伤是稳定了,龙城大会结束了,在做打算。”
“这么说,我这趟倒是白来了,”白礼眯着眼挑眉道。
“也不能这么说,有道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有时候多走动走动,确实有益于增广见闻。”童雄付在一旁赔笑道:“不过这龙城之地,今时确实非久留之地。如二公子要是没什么其他事情的话,还是早日出城的好。
毕竟这接下来龙城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到时候,匈奴一方的大半权贵都要到场。这一旦有个万一,臣我们这边如何不要紧,要是二公子磕着碰着了的,那臣……”
“好了,我还没那么金贵。”
白礼见童雄付话锋转到这话题上,便拍板道:“这样吧,正好匈奴的龙城大会如何,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现在这龙城,因为左贤王的死离开怕是也不易,我就等到龙城大会之后再走,童大人以为如何?”
“这……”童雄付开始在心中盘算,而后很快便有了决定:“既然二公子坚持,那臣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龙城大会期间,还请二公子多考虑大局,多做忍耐……”
“放心吧,本公子心中有数,”白礼轻笑着回道。
见白礼应允,童雄付也就不在这上面继续纠缠:“那……二公子是随臣回铁卫在龙城的驻地,还是回之前的落脚点?”
“去驻地吧,”白礼见此哪还不明白,童雄付是想将自己置身于他眼皮子底下,一旦有个什么万一,也好方便照顾,于是便直接顺着他的意道:“我现在的落脚处,想做什么也不太方便。想来童大人那里,应该能让我满意。”
“当然,臣那你定然不会让公子失望。”童雄付闻言,自是一喜,而后面连忙吩咐手下人去做相关的准备。
“会是谁呢?”眼见童雄付这边着手安排,白礼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将视线焦距到窗外。
心中开始根据手中有限的线索思索,究竟是谁杀了匈奴左贤王,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而此人接下来又会有什么的举动?
不提白礼这边,脑海这种念头如何摆转。以及接下来,又如何跟随童雄付,前往铁卫驻地据点。
另一边,屠蓍单于所居住的宫殿之中,屠蓍单于也同样在思索,匈奴左贤王究竟是谁杀的。
自家人知自家事。
诚然,屠蓍单于确实是很想将近来没少明里暗里,和他对着干的左贤王给千刀万剐了。
但是这次动手的真不是他。
或者说的再明白一点,他没来得及动手。
虽然对于屠蓍单于来说,匈奴左贤王的死是一件好事,屠蓍单于应该高兴才对但是不知怎么的,屠蓍单于心中也同样不知如何涌现出来了,一丝不安来。
“到底是谁下的手呢?”屠蓍单于苦思许久,还是没有丝毫头绪。见此天色已晚,便也不再勉强。
毕竟龙城大会将近,匈奴各地的权贵都会齐聚于龙城,闭关许久的大萨满也同样会出现,祭祀长生天。
接下来的日子,还有的是事情,需要他忙的。
不提起身返回寝宫入睡的屠蓍单于。
另一边,一处大行司的隐秘据点之中。
“到底是谁下的手呢?”屠蓍单于苦思许久,还是没有丝毫头绪。见此天色已晚,便也不再勉强。
毕竟龙城大会将近,匈奴各地的权贵都会齐聚于龙城,闭关许久的大萨满也同样会出现,祭祀长生天。
接下来的日子,还有的是事情,需要他忙的。
不提起身返回寝宫入睡的屠蓍单于。
另一边,一处大行司的隐秘据点之中。“到底是谁下的手呢?”屠蓍单于苦思许久,还是没有丝毫头绪。见此天色已晚,便也不再勉强。
毕竟龙城大会将近,匈奴各地的权贵都会齐聚于龙城,闭关许久的大萨满也同样会出现,祭祀长生天。
接下来的日子,还有的是事情,需要他忙的。
不提起身返回寝宫入睡的屠蓍单于。
另一边,一处大行司的隐秘据点之中。“到底是谁下的手呢?”屠蓍单于苦思许久,还是没有丝毫头绪。见此天色已晚,便也不再勉强。
毕竟龙城大会将近,匈奴各地得权贵都会齐聚于龙城,闭关许久的大萨满也同样会出现,祭祀长生天。
接下来的日子,还有的是事情,需要他忙的。
不提起身返回寝宫入睡的屠蓍单于。
另一边,一处大行司的隐秘据点之中。“到底是谁下的手呢?”屠蓍单于苦思许久,还是没有丝毫头绪。见此天色已晚,便也不再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