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那里,有一个很小的洞口。
陈礼让心中了然,怪不得这客房处处透着发霉的痕迹,原来是年久失修导致。
不过,这杜仲经身为太傅,也未免太小气了。
他并不知道,这些时日以来,杜仲经的心思都扑在赚钱之上,府内的事情,基本都没有管过。
而这间客房很久都没有人住过,负责房屋修缮的侍卫也没有放在心上,谁知道里面如今是什么样子。
陈礼让三两下爬上房梁,身体逐渐扭曲,而后,慢慢的从那个洞口处钻了出去。
到了屋顶,他身形如狸猫一般,辗转腾挪,不一会儿,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另外一边的房间,杜文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脸色惨白,一双眼睛如死鱼般一样,死死盯着杜仲经。
“快看看,长出来没有?”
而此时,杜仲经的注意力都在杜文的命根子之上,他迫切的想要看到杜文的命根子能够重新长出来。
安利全在旁边看的眼角直抽搐,看着流了一地的血,他下意识的想要先止血。
可看杜仲经那迫切的眼神,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过了一会儿,却是没有半点长肉的迹象。
安利全受不了了,说道,“老爷,要不先给小少爷止血吧!”
杜仲经一怔,回过神来,说道,“是是,赶快止血!”
安利全急忙叫府里的医师过来,走在路上,安利全才发现他和杜仲经都犯了大错。
割人命根子这事,不应该是让医师来做才保险吗?
现在,只能祈求杜文没有事了。
“老爷,医师来了!”
回到房间,安利全朝杜仲经说道。
杜仲经点了点头,不死心的朝杜文的胯下看了一眼,发现那里除了鲜血不停流出,却依旧没有长肉的痕迹。
医师走到杜文身边,见到杜文怒目圆睁的样子,心中一跳,连忙拱手,“小少爷,得罪了!”
然而,杜文依旧死死的瞪着他,甚至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医师额头有冷汗流出,杜文平日在府里嚣张跋扈惯了,稍不如意,便会对下人拳打脚踢。
特别是在不能人事之后,性格更是变得喜怒无常。
没有杜文允许,他是真的不敢随便乱动。
“你在干什么呢?”
安利全在旁边不满的说道。
“是!”
医师把心一横,再次对上杜文的眼睛,这个时候,他却发现不对。
因为没有人能保持一个姿势那么久,从开始到现在,杜文这个姿势甚至没有变过。
他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下,随后面色一白,颤颤巍巍的把手指放在杜文的鼻端,鼻息已经不见。
他急忙抓起杜文的胳膊,手指按在脉门处仔细辨别,脉门也消失了。
“啊!”
他惊叫一声,如触电一般,迅速跳开。
“怎么了?”
安利全见状不妙,急忙问道。
“小,小少爷,死,死了!”
医师颤抖着指着杜文,一脸惊恐的说道。
“什么!”
安利全大惊,一把推开医师,走到杜文身边,仔细观察了一番,脸色亦是一惨。
“让开!”
安利全浑身一震,身后,杜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过来,一张脸,狰狞的可怕。
安利全下意识走到一边,杜仲经看着杜文怒目圆睁的双眼,重重叹了一口气,这一刻,本就苍老的杜仲经形容枯槁,精气神似乎一下子被抽空了。
事实上,杜文的身体本就孱弱,不能人事之后又肆意放纵,再加之他从小娇生惯养,又怎能承受那宫刑之痛呢!
杜仲经如疯魔一般亲自给杜文实行宫刑,却没有想杜文能否承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