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十五楼六号房间。
沈婉君度秒如年,感觉每一秒都是那么难熬。
不能想被王术蹂躏时的场景,偏偏控制不住,不由自主就脑补出了自己被王术折腾那种画面。
又想到王术在看到自己身体一样的刹那,那种猥琐的表情,沈婉君觉得自己的心,在一直下沉,沉向无底深渊。
旁边的老妪也是如坐针毡,再次来到沈婉君身旁:“小姐,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沈婉君银牙咬着下嘴唇摇摇头:“二奶奶,我已经等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得到二妹和三妹的信息,绝对不能错过。
人生有几个二十年啊,我不想等了。”
“沈小姐……”
就在这时,传来敲门声,一个服务员的声音传来:“沈小姐,你的客人到了。”
为了保密,沈婉君并没有泄露自己就是烟雨楼老板的身份,而且通过大奶奶给这里打了电话,把整座酒楼都停了。
“奶奶,你出去吧。”
听到声音,沈婉君含着眼泪,把老妪推到了门口,老妪叹息了一声,出门走了,刚到门口,碰到了一脸得意走来的王术。
“龙先生……”
老妪知道王术的身份,咕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想求求王术放过沈婉君,还没张嘴,王术冷笑道:“老太太,你如果是毛遂自荐的话,就算了吧。
本人对五十岁以上的女人不感兴趣。”
“王术……”
老妪握着拐杖的手直哆嗦,气的想拿手里的拐杖敲王术,等她抬头的时候,眼前已经没人了,就听“咣”的一声,身后的门被关上了,传了一句话:“老太婆,你如果不想听你家小姐叫春的声音,你就滚远点。”
砰!
老妪气的抡起拐杖砸在旁边的墙上,墙壁上装修的壁纸顿时出现一道道裂纹,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啊,跺跺脚走了。
王术还不高兴呢,因为沈婉君把房间里的灯关了,嘴里嘀咕道:“黑着灯能看到什么啊?”伸手向墙壁上按去,结果按在一只柔若无骨的手上,悠悠的声音传来:“王术,我求求你,请你给我一份尊严。”
沈婉君用手挡住了王术,不让王术开灯,王术用手轻轻一碰,就把沈婉君的小手撞飞了出去,顺势按在了开关上,房间内顿时一片通明。
灯光下的沈婉君穿着一件暗红色的旗袍,中长发,乌黑的头发齐肩,很浓。
旗袍领口很高,下面开口低的可怜,一直到小腿的部分,下面隐隐露出一双肤色长袜。
看样子在旗袍里面还穿着一条肤色呢绒裤之类的衣服,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和粽子一样。
就连脸上的面纱也还在。
王术一阵无语,心里暗自感叹了一声,能把自己包裹成这样的女子,足以说明心里有多么黑暗。
当然,这种黑暗不是邪恶,而是一种放弃,觉得人生没有希望,对什么事也莫不关心,被抑郁笼罩。
王术突然上前一步,还没等沈婉君有什么反应,手闪电而出,一把扯下来沈婉君脸上的黑纱,顿时一张忧郁,凄美的脸庞,出现在眼前。
瞳眸似水,偏偏荡漾着浓浓的涟漪。
绝世容颜,充满了对人生的悲哀。
尖尖的下巴,似乎挂着说不完的忧愁。
这张脸,让王术想起来疾风暴雨中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但是却有着神笔马良都画不出来的残意。
“过来,亲亲我。”
王术粗鲁的把沈婉君扯到了眼前,然后扯高气昂的往那一站,耐心的等着。
这时候的沈婉君已经没有愤怒了,脑袋中一片空白,王术叫亲,整个人就像没有感情的木头一样,向前走了一步,然后把冰冷的嘴唇放在了王术嘴上。
这他么那是亲嘴?这是亲雕塑。
王术这他么郁闷:“行了行了,开始吧。”
沈婉君木头人一样走到床边,开始解旗袍上纽扣,一颗扣子解了能有三分钟才解开……
一件旗袍,然后是月光内衣,再然后是一件很紧身的束胸。
扑棱!
当抹胸被剥离下来时,连王术都惊呆了。
原来这个沈婉君在胸前还缠了厚厚的类似绷带一样的丝绦,丝绦掉落后,才是真正的……
巍巍昆仑!
这么大?
王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起了沈冰,沈冰在身材上算是极品中的极品,而眼前的沈婉君彻底暴露出来时,沈冰只能算是小丘陵了。
一直到只剩下一件下面的小衣服之后,沈婉君缓缓的躺到了床上,美眸中的泪水顺着绝美的脸颊流下来。
“真美。”
王术看着床上精美到无可挑剔的身材笑了笑,来到床前,魔掌落在沈婉君平坦雪白的小腹上。
砰砰砰!
沈婉君心脏剧烈跳动,下嘴唇已经咬出血来了,只要这只魔掌轻轻向下一拉,自己多年的秘密,就会暴露在对方眼中。
想到对方看到自己时,脸上的淫笑……
沈婉君紧闭着眼睛,装作若无其事,但是身体的颤抖足以说明她心中的愤怒和无奈。
然而王术没动手,手掌又缩了回去,来到门前关上灯的开关,房间内再次陷入黑暗状态,这才几步来到窗前,然后扑到了沈婉君身上。
巨大的压力让沈婉君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哼。
但就在这时,王术的双臂突然抱住沈婉君,快速的向床边滚去……
砰!
与此同时,房间的门被人踹开了,冲进来八个人,手里拿着手枪,二话不说,对着床直接开枪。
声音很低。
砰砰砰!
枪上带着消音器,子弹雨点一样落在床上,这八个人够狠,一直到把手枪里面的子弹全部打完,这才停手。
其中一个人道:“应该已经死了,打开灯看看。”
距离开关最近的那个人随手打开了开关,房间大亮,可是床上没人。
“上当了。”
最前面那个人脱口叫到,已经晚了。
黑暗的房间突然灯光大亮,人的眼睛会有瞬间出现盲点,他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
就在这八个人还没完全适应的时候,房间中的两扇窗,包括窗帘,突然被人打开了,狂风暴雨般的子弹从里面倾泻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