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简清听着莫静好的话顿时有些心动。
雷蕾也在旁说道:“是啊叔叔,阿姨这种情况还是出去散散心的好,看看美景,旅游一下,也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简清见雷蕾也在旁边劝说,想了想说道:“成,我去跟文君商量一下。”
简清去了厨房之后,就将秦御给撵了出来,老两口在里面商量着出去旅游的事情。
秦御出来的时候,身上还围着大红的围裙,那俗气的颜色衬着他挽起来衣袖时的禁欲模样,好看的让莫静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简思泽递给了秦御一罐啤酒,笑声道:“阿御,你这工作好长得帅家里有钱也就算了,还会做饭洗衣服收拾家务,你每次来我家里一趟,我妈就得念叨我好久。”
芮文君将莫静好当成了亲女儿疼,对秦御这个准女婿更是满意的不得了。
秦御在外人面前性格很冷,可是在熟悉的人面前却是十分有礼貌,而且他没有半点富家子游手好闲的样子,反而做起家务来比芮文君还要厉害。
都说丈母娘爱俏姑爷,每次秦御来他们家一次,芮文君就会嫌弃自己的糙儿子几分,开口一句小秦怎么怎么,闭口一句小秦多好多好,那架势好像秦御才是她亲儿子。
要不是简思泽从小就被她妈偏心莫静好偏心惯了,说不定还会嫉妒秦御不可。
莫静好伸手替秦御将围裙摘了下来,撇撇嘴道:“你自己懒还有理了,雷蕾,你得训着他点,这男人可不能惯着,要不然以后你们结婚了之后,还不得什么事情都你一个人做?”
雷蕾在旁笑起来。
简思泽却是大叫:“喂喂喂,你别教坏了我们家雷蕾。”他扭头对着秦御道:“我说秦御,你看看你媳妇儿,你在家里就这么被她欺压,你还有没有点男人气概了?”
秦御笑着靠在沙发靠椅上,神色温柔的望着莫静好:“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被她欺压我心甘情愿。”
“听到了没,这叫爱的教育。”莫静好亲了秦御一下。
简思泽看着两人腻歪的模样顿时抖了抖了胳膊哆嗦了一下,翻着白眼:“真是受不了你们,媳妇儿,咱不跟他们学,秀恩爱死的快,咱们长长久久就好。”
“我呸,你个乌鸦嘴!”
莫静好拿着抱枕就朝着简思泽扔了过去。
几人打闹了一会儿,简思泽就问起了莫静好她们今天去学校里有没有收获。
莫静好靠在秦御身旁说道:“收获是有一些,而且也有些新的发现。”
简思泽来了精神:“什么发现?”
莫静好闻言将下午和雷蕾去学校之后发生的事情简单跟在场两人说了一遍,重点放在了彭莎莎所提供的那些线索上面,雷蕾将记录那些讯息的本子取了出来打开放在桌上,上面很清楚的能看到一条时间线。
简思泽摸摸下巴:“也就是说,就从彭莎莎的口供里得出的消息而言,那个前天晚上七点多的时候给詹晴打电话的那个人,极有可能是最后一个见到詹晴的人。”
“如果依据你刚才对于詹晴行为的判断,詹晴的手机应该是被人提前拿走了,目的就是为了隐藏电话里面可能会出现的凶手信息,也就是说,那个最后见到詹晴的人也有可能就是杀害詹晴的凶手?”
莫静好点点头:“目前来说,这种可能性很大,所以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找出那个最后跟詹晴打电话的人。”
简思泽微眯着眼想了想:“这个简单,明天我去跟通讯公司那边调取詹晴的通话记录,不过也有可能凶手那边会做处理,等明天去看看结果了之后再说。”
秦御在旁边听着两人的对话,突然开口:“静好,你刚才说有新的发现,是什么?”
莫静好将手机拿出来,翻到之前林亚发给她的那几张照片,然后将手机递给了简思泽。
简思泽看着照片里面的人先是一愣,随即抬头:“这不是詹绥吗?”
莫静好将手机拿回来,又递给了秦御之后,秦御看着上面那两个人的亲密举止和照片上呈现出来的欣喜,开口道:“这个詹绥,是个同性恋者?”
简思泽一愣,他刚才只顾着看里面的詹绥,也只觉得里面两个人的举止有些亲昵,却一时没反应过来那么多,此时听着秦御说詹绥是个同性恋,顿时睁大了眼。
“詹绥喜欢男的?”
秦御淡声道:“十之八九。”
恋人和朋友的界限其实是很明确的,特别是男性朋友之间,哪怕关系再好也有一定的界限分离,因为男性天生自我意识较强,就算再认同一个人,也不会轻易让一个同性侵入到自己的安全范围之内。
这个詹绥和照片里面那个男人的动作明显已经超过了朋友的界限,而且其中一张照片两人低头的时候,他还看到了一模一样的心形项链。
那种项链可不像只是兄弟或者朋友之间会共同佩戴的,反而更像是情侣之间的信物。
秦御对同性恋的事情了解的不多,可是相玉堂却天生就喜欢男人,他也曾经见过相玉堂跟他以前的那些男朋友相处,所以看着照片之时,几乎瞬间就能断定,里面的两个人绝对不只是朋友。
简思泽连忙又将手机拿过来仔细看了一遍,这才抬头说道:“詹绥真喜欢男的?可是之前根本就看不出来啊。”
莫静好说道:“不仅是这个没看出来,恐怕你也想不到,这个詹绥并不是我们那天看到的那么温和。”
简思泽和秦御闻言都是挑眉。
雷蕾就在旁将之前在学校里面,从好几个人口中听来的对詹绥的评价都说了一次,特别是林亚口中亲眼看到了詹绥虐猫和他表里不一的温柔。
简思泽听完之后一时间有些消化不了,等到彻底消化了他们口中的话后,他才忍不住乍舌道:“靠,奥斯卡影帝啊。”
他们之前去詹家的时候,可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詹绥身上的暴戾。
反而只觉得詹绥本就该是个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