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一个宗族势力是否能被天下人重视,其衡量的标准就是有没有大乘境修士存在。
如今李观棋以合体境巅峰的修为战胜大乘境修士,更是令人振奋。
李观棋入大乘只是时间问题,没人会怀疑李观棋无法突破大乘境。
虞花眸光闪烁,她觉得自己最正确的选择就是从一开始就没想着和李观棋为敌。
她无比庆幸自己冒险赌命…赌对了!
唐巍的眼神之中更是神采飞扬,只要如今稳稳吃下天机阁的遗留丹药等等。
再过个几年在将这些丹药和灵草出售,到时候他投入的十亿灵石就会变成三十亿,甚至更多!!
李观棋撕裂虚空朝着大夏域的方向疾驰而去。
身上穿着染血的白袍,拎着酒葫芦仰头喝酒。
整个人眼神略显空洞,当一个人无事可做的时候,活跃的思维就会开始胡思乱想。
他至今都找不到夺走剑棺的人是谁。
李南廷的死让他异常难受,领他入门修行之人如今却因为自己变成了这样。
尽管自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后手准备,却依旧没办法挽回如今的局面。
李观棋内心对于飞升仙界的欲望愈发强烈。
等到了仙界一定会有办法帮李南廷重塑肉身的。
如今两阁之争事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其他人妥善善后就可以了。
涂奎的事情……
李观棋叹了口气,人……七情六欲最是难以捉摸。
也不知道如今叶峰的神魂被侵蚀了几成,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他必须在所有人面前都要表现出坚强的一面。
如此其他人才能在他的感染和鼓舞之下充满信心。
可是……
只有他自己知道。
每当自己处理完眼前的事情之后,那无尽的愧疚就像是一汪腐烂的泥沼般将自己死死的包裹在里面。
自己站在泥沼之中,任由泥沼一点点将自己吞噬,包裹,下沉。
无法呼吸的窒息感令李观棋整个人都压抑无比,只有手中酒一口一口的灌下去才有所缓解。
逃避么?
不……他很清楚,一切的一切如果自己不去面对,永远也逃避不了。
如今针对自己的人越来越多,似乎所有人都对自己拥有的剑棺都有着极大的好奇心。
他们……好似想通过剑棺在确定一下什么事情。
这件事情对上界的他们来说十分重要。
李观棋双眼虚眯……
心中突兀的出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
“或许……他们似乎是在恐惧!!”
李观棋突然瞪大了眼睛,好像捕捉到了什么。
或许只有如此,他才能想得通为什么上界之人不计代价也要找到剑灵。
或许只有这样的猜测,才可以让一切都符合逻辑。
压下心中的各种杂念,李观棋深吸一口气口中轻吐浊气。
眼神逐渐变得坚定无比,如今的黯然神伤和心境的波动并不能改变什么。
既然自己的心绪变化并不能改变一切已经发生的事情,他就只能向前看。
想尽一切办法摆脱如今的困境!
李观棋眸光闪烁着精芒,低声喃喃自语道:“实力,归根结底一切都是实力!!”
“只有变强,强到这天地颤抖,剑碎九霄,自己才能真正的掌控一切!”
“呼……”
李观棋仰头灌下烈酒,周身雷霆涌动速度极快,直奔大夏域的方向而去。
暴灵丹和狂悟丹所带来的后遗症让他如今十分虚弱,气息也一度跌落到了合体境中期。
但这一次吞服狂悟丹后,李观棋对于自己灵根所掌控的雷霆之力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
而且功法《神罚》每领悟一层所带来的力量增幅是本质上的变化,是直接改变元力性质的存在。
李观棋眼底眸光闪烁,他能清晰的感知到这部功法对于悟灵等级有着严格的限制和要求。
自己的悟灵等级提升不上去,他就无法领悟功法的下一层。
神罚第三层功法名为‘沉鸣’境。
第三层功法对于力量的增幅则是恐怖的十成!
也就是说……
李观棋原本的功法所能发挥出来的力量,在神罚第三层时实力将会彻底翻倍。
要比他与谷庸厮杀之时力量再次提升五成!!
但他也有所感觉,自己不入大乘,悟灵不提升到极致的九阶,定然无法踏入第三层!
不过这部功法已经很逆天了,如今的力量足以让他碾压任何一位合体境的天才妖孽。
但他也发现了一些问题,并非是剑灵藏拙不把这部功法教给他。
而是这部功法对于悟性的要求太高了。
即便是现在的自己他都感觉有些吃力,甚至时常会感觉到有些困惑。
如果当初剑灵最开始就把这部功法交给他,可能到现在他连功法第一层都无法领悟。
李观棋缓缓退下身上染血的白袍,低头看向自己的后背。
大须弥九宫诛仙纹如今仅剩下最后一条贯穿脊椎的红色纹路,他很好奇当自己突破大乘境后,会发生什么变化。
大乘……
李观棋深吸一口气,身形飞掠直奔大夏域而去。
嗡!!!
当李观棋出现在云鼎拍卖会之中的时候,台上站着的是身穿一袭紫金收腰长裙的女子。
千秋岁的双眸熠熠生辉,神采飞扬的敲下手中拍卖锤。
李观棋看着如今突破之后的女子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气。
看着人满为患足足数万修士参加的拍卖会,李观棋心中也有一种莫名的自豪感。
李观棋站在拍卖会场的角落里看着如今的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
很快席云淮和虞花就来到了李观棋身旁,躬身行礼脸上洋溢着笑意。
席云淮轻声开口道:“对了,那位……在地字号包厢,要不要过去看看?”
李观棋不由得笑道:“好家伙,这次还来了不少熟人啊。”
沉吟了片刻,李观棋轻声笑道:“一会再去看其他人,反正你们都安排好了。”
“我先去找李怂,你们帮忙看着点就是了,应该没什么人敢来闹事儿的。”
二人笑着点头,随后便退走各忙各的。
李观棋则是一个人来到了地字号包间之中,推开门就看到一个白发青年大喇喇的瘫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