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几名锦衣卫飞掠过来,看到了地上的尸体。
一名锦衣卫小旗扶着绣春刀鉴别伤口,其他锦衣卫则是持刀防守着四方。
“除了安公公,其他人都是被人用牙齿咬死的。”小旗说道。
“咬死的?”几名锦衣卫突然面面相觑,随后他们拉响了冲天响箭。
大索天下,追杀罗教妖人固然是大事。但是追寻古神通的下落,并且抓捕或者杀死古神通,更是大事中的大事。
现在朝廷因为邪教起义四面开花,而头昏脑涨,乱成一团。
倘若能抓住古神通,通过研究古神通,找到通往大宗师的方法,一旦朝廷诞生几位大宗师,如今所有的不利局势,都会顷刻扭转。
随着响箭响起。
几名锦衣卫纷纷开口,用暗语向侧耳倾听的‘地网’高手讲述可能遭遇了古神通的事实。
很快···便有大量的高手,暗中调度,朝着古神通和杨真真消失的山林,合围而来。
此时的杨真真,正半截身子泡在水里,而古神通则是将头倒栽在一块石头上,看着泡在水里的杨真真,一字一句的背诵冰蚕九变的口诀、心法。
“我···我已经背熟了,可以出来了吧!”杨真真委委屈屈的看着古神通,缩着脖子问道。
也不知她是忘了,其实可以选择退出世界,还是真的被激发了‘奋斗’之心,她竟然选择了留下。
杨真真说话的同时,其实也在看自己眼前的数据面板。
面板下方,那已经积累到了两千多的剧情点,似乎提醒她,她正在经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哈!我再坚持、坚持,等剧情点够了,就去找李隆景。把他也带到高武世界来,不过···我人在高武世界,听说要走十洲商会的渠道,将剧情点转账到废土世界,还需百分之二十的手续费。所以···努力!杨真真!”杨真真站在水里哈出几口白气。
搓着自己的小肥脸,然后眼巴巴的看着古神通。
“可以,你出来吧!”
“依照口诀,气沉丹田,然后运转真气···这样你很快就不冷了。”古神通对杨真真说道。
此时的古神通,断裂的脖子处,正灌满了水。
如果不用这种方式喝水,古神通说不了多少话,嗓子就会沙哑。
额头上钉死的飞刀,就像是一道封印,封印住了古神通九成以上的能耐。
杨真真依言而行,很快身上的衣物便被烘干。
“现在,你运足了真气,将我额头上的刀拔出来。”古神通对杨真真说道。
杨真真眼中闪过一丝迟疑,却又听古神通说道:“你现在练了我教的武功,就是欠了我人情,你家长辈难道没有教过你,欠了人情就要还的道理吗?”
“何况你只是拔出一把刀而已,这把刀你不替我拔,我还能去找别人。谁替我拔刀,我就杀谁,你不替我拔刀,改日别人拔了,我杀了他,就是因为你今天的迟疑。”
古神通的威胁,看似有些无厘头,实则却真的击中了杨真真的软肋。
显然,短暂的相处之后,古神通已经看穿了杨真真。
这确确实实是一个宁愿自己吃掉所有的亏,也不愿连累他人的傻丫头。
杨真真抖了抖脸上的肥肉,胖脸纠结成一团,伸出了肥嘟嘟的小手,按在了古神通额头的飞刀刀柄上。
猛然间,杨真真突然感受到了一道锐芒朝着自己飞射而来。
惊呼一声,杨真真倒退三步,然后一屁股又坐进了水里。
“怎么了?”古神通急忙摆正了自己的脑袋,然后追问道。
杨真真瘪嘴说道:“飞刀···我看到了飞刀!”
古神通微微一想,便明白过来,叹气说道:“是我大意了,这飞刀超出了宗师境界,真气为辅实则是心念为主,已经入了极意之道。你的心念不强,没有信念感,对抗不了上面残留的刀意,也属正常。”
杨真真喜笑颜开道:“哈哈哈···呃···很遗憾,我帮不了你。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古神通同样笑道:“不!不行!”
“你现在抵挡不了刀意,不代表永远抵挡不了。既然我教你学了冰蚕九变,那就还要教你魔刀五式。”
“一旦你身负魔刀刀意,就能对抗这柄飞刀之中残留的刀意,将它拔出来。”
看着张嘴本能想要拒绝的杨真真,古神通说道:“当然,你也可以拒绝我,不过我会去山下,随便找个小山村,然后杀十七八个人泄愤。然后再回来教你···你觉得怎么样?”
杨真真肥肥的脸,肿肿的鼓起来。
“我学!”杨真真果断说道。
古神通心中暗笑,表情却严肃道:“好!既然学,那就听口诀。至于刀招,我口述你练,不对的地方,我会纠正你!”
柯孝良对杨真真的判断不错。
她确实是更适合练刀。
特别是古神通以天刀三卷为基础,演变出来的魔刀五式。
这五式刀招,单单只是看招式的话,其实都很简单,一概都是大开大合,且都是放长击远。
没有什么繁杂的花招,更没有层层叠叠的虚招,守式,攻守结合之式等等。
重点都在口诀和心法之上。
杨真真本就是修士,再笨拙也不可能什么基础都没有,从零开始。
所以学的也并不慢。
大约两天后,已经能将五招刀法,运用的像模像样,至于想要形成强大的战力,那还需要自身的进一步领悟,以及更多的实战。
“你要记住,刀不是剑。剑法有很多讲究,人为的也经常赋予它们过多的定义。而刀则很简单,它的目的就是为了杀。没有杀气的刀,就是废物,就是垃圾。”
“你每一次挥刀,都要想着,是冲着你最恨的那个人砍去的。”
“这样你的刀才不会迟疑,才不会手软。”古神通对杨真真口述教导着。
突然一个声音从高处传来。
“古前辈在这里教弟子,倒是有闲情逸致的很。既然古前辈有传承武学与后世的想法,不如与我等回去可好?咱家那里有良才美玉无数,人人都比你这身旁的笨丫头要好。”
狂风吹过,一个身披红衣的太监,踩着流云落在了一旁的树梢上。
兔起鹘落之间,更多的身影,密密麻麻的错落在了周围。
须臾便将此地围绕的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