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金色长矛就悬浮在唐锋跟前,虽没有立即射出,但却引而不发。
台下忽然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人说话,但每个人都很清楚这金色长矛,连那碧水刀最后一招绿刀线,都能破成两半,柯武绝对挡不住。
只要金色长矛一射出去,柯武不仅仅落败,只怕会当场被射死。
柯武全身忽然僵硬,甚至握刀的手都在颤抖,咬着的牙齿也在打颤,他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不过明明只是金丹五重境的家伙,竟如此之强,三招之内,竟然就将他挫败。
他不敢动,甚至呼吸都不敢太大,他实在没有信心,纵然自己再挥刀,结果怕也是徒劳。
好半晌之后,柯武终于垂下手中的笔绿色的刀,无力道:“我认输!”
唐锋右手一挥,悬浮在跟前的金色长矛当即消失不见,他没有说话,转身就往台上走去。
柯武本想说点什么,只不过作为手下败将,此刻不管他说出什么话,言语都注定是苍白无力。
“有点意思。”二楼栏杆上的井九波忽然轻声说了一句,他嘴角微扬,神态还是那般自负。
身后那头老猿忽开口:“少爷,玄武宗这家伙,原来不是金丹五重,他隐藏了境界,已入金丹六重境。”说到这他微微叹息一声。
只可惜京九波并没有听出他这番话的真正意思,他神情还是那般自负,淡淡笑道:“那又如何,不管是金丹五重或者六重,对我来说意义不大。”
老猿微微摇了摇头,已不打算再开口,其实他想告诉自己这位少爷,对于那种能够越一个大境界战斗的天骄人物,每提升一个小境界,其战力,都会有爆发式的增强。
更为重要的一点,刚才那小子虽然已金丹六重,但在跟柯武抗衡之时,不过只是动用了金丹五重境界实力。
而少爷您不过只比柯武高出一个小境界,也就是说那小子若动用全力,少爷您恐怕将很难与其抗衡。
这头活了三百年的老猿,第一次认真打量起唐锋,但最后却越看越怕,因为他发现对方体内有种让它猿族忌惮的东西。
在这一刻,老猿忽然有种冲动,想要跟这个自负的大少爷撇清关系,以免得将来连累他飞猿一族。
只不过想要那铁青藤开采对猿族的发展意义重大,老猿才按耐下来。
黑衣老者目光同样饶有深意看了唐锋一眼,道:“接下来最后之战,有请二人做好准备,半刻钟后进行!”
唐锋折身回到二楼天字号包厢外的拉杆,期间虽然路过那名半狐女,只不过他根本懒得多瞧上一眼,这不禁令得这个刚刚对他侧目的狐美人,心中多少有些失落感。
他刚走回来,田化成就没好气的道:“你这小子好不地道啊,先前,昨日宗门之人说你只是金丹五重境,想不到原来你已六重境界。”
唐锋淡然道:“昨日确实是金丹五重,不过是昨晚刚突破罢了。”点点书库
田化成一怔,顿时觉得有些尴尬,毕竟人家修为突不突破也没必要,特意告诉你一声不是。
想了想他道:“接下来这井九波,只怕就不那么好对付了,这家伙,虽然天赋不怎么样,但到底是郡守的长公子。”
唐锋目光一凝,道:“在武者横行的世界,他这种人能够活到现在,想来应该是有某些仰仗。”
田化成点头笑道:“不错,据我所知,井九波身上有一个厉害法宝,好像是一枚地级山印,攻守兼备,威力不凡。”
唐锋并不对此作评论,而是在转过头来,认真看着田化成,说道:“有一点,我实在很好奇。”
田化成只好问道:“你好奇什么?”
唐锋上上下下打量着他,正色道:“田兄你虽然是黑玄峰的大弟子,但到底是山上宗门势力,为何会对山下王朝如此关注,而且对飞猿井家,熟悉到了如数家珍的地步?”
田化成下意识一怔,不过瞬间就又恢复如常,当然他神情前后变化,并未能逃过唐锋的眼睛。
微微摇头一笑,田化成摇动手中折扇笑道:“关于这唐锋你也知道,我这人喜欢混迹风月场所,这种地方三教九流之人混杂,长久混迹于此,知道的消息自然也就多了。”
说到这里他眨了眨眼又道:“这也是为兄喜欢混迹这种地方的原因,你还真以为我喜欢女色不成?”
唐锋没有接话,当然对他这番话却不置可否,这家伙常来这里不假,但因性格高傲之故,每次都喜欢独自待在天字号包厢很少主动与外人交谈,因为这是刚才两名每姬无意说起的。
从这一点来说,田化成刚才的说法就不成立,唐锋忽然有一种感觉,田化成的身份似乎并没有表面的这么简单。
田化成笑道:“接下来就是最后一战了,为兄希望你能抱得美人归,当然,记得要小心井九波那枚山印。”
便在此时,那黑衣老者又出现,重新立在旋梯柱上高声道:“两位,请上台!”这次特意加了个请字,看得出来对最后两人,即便是他本人,也都已不太敢小觑。
唐锋没有废话,当即掠到了台上。
井九波却还是没有动,背负着双手立在栏杆旁,忽然转头对老猿道:“猿老头,看你也一把年纪了,怕还是没有尝过狐女的滋味吧?”
“要不,本少待会儿赢了,将这半狐女送给你如何?”
老猿怔在原地,倒不是因为这半狐女,而是因为井九波说的这番话,语气竟如此自负狂妄。
他微微一叹摇头道:“这半狐女,老仆怕是无福消受了。”他这番话,其实是想说这最后一战,少爷你怕没有任何胜算。
只可惜井九波听不出话外意,大笑道:“既然你无福消受,那本少,姑且就将她收了回去暖床,待吸收了她的狐阴之力,也应该能突破了。”
话音落下,他整个人腾空而起,气势很足,凌空中一扭,随后整个人,又犹如落叶般轻飘飘立在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