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叶凌天躺在花想容的身躯上,轻轻蹭了一下,手中酒水已经打湿了花想容的衣裙。
酒香味与美人的香味夹杂在一起,场景旖旎,让人联想众多。
“......”
花想容心跳加速,脸色极为不自然。
叶凌天的呼出的热气,在她的胸口来回涌动,感觉很奇特,让她面部有些涨红,愤怒、屈辱、绝望,各种情绪夹杂。
过了一会儿。
花想容深吸一口气:“求你......”
“求我什么?”
叶凌天笑着问道。
“求你......放开我......”
花想容闭上眼睛,屈辱到了极致,从小到大,多年的屈辱加起来,都不如这一刻,她竟然开口求人,这让她极为难受。
叶凌天道:“既然都开口求我了,那再叫声公子听听吧!毕竟你可是我钦点的小侍女,以后还得带着你去打天下呢。”
花想容瞬间睁开眼睛,神色屈辱的说道:“贼子!你最好别得寸进尺,你若是再逼我,我便自爆丹田,与你玉石俱焚。”
“自爆丹田?话说......这丹田在哪里呢?要不我看看?”
叶凌天的手缓缓移动。
花想容身体一颤,眼神一厉,立刻调动体内的一股力量,欲要自爆丹田。
可惜她想多了,别说调动体内的丹田,这一刻,所有的力量,都被禁锢,一丝都难以调动。
“公子......我......我求你了。”
花想容闭上眼睛,发出了屈辱的声音,此刻她彻底绝望了。
“这才对嘛!叫我一声公子,我把这天都送给你。”
叶凌天很是满意的站起身来。
“哼!”
花想容冷哼一声,若是此刻有条地缝的话,她绝对会立刻钻进去。
轰!
就在此时,一股恐怖的力量涌入大殿,只见一位身着浅蓝色长裙的女子出现。
她背负双手,神色淡漠,刚要发作,不过看到躺在床榻上的花想容,她怔了一秒。
来人正是天初。
叶凌天见到来人,只觉心中一凝,这突然出现的女子,极为可怕,绝对比花想容更为恐怖,他随手一动,解开花想容的封禁。
花想容立刻起身,飞向旁边十米之地,她愤怒的看向叶凌天。
“花想容,抢我的天初山的人,过分了吧?”
天初漠视着花想容,花想容竟然满脸涨红的躺在床榻上,而叶凌天还站在一旁,这样的场景,不禁让人遐想连篇。
花想容脸色一怒,她冷冷的对天初道:“天初大人,既然是你天初山的人,不好好的看着,让他来我花神殿作恶,是什么意思?”
天初与青丘的婚事,她自然知晓,这是天庭一位大罗天与妖族一位大罗天强者的安排,双方联姻,稳固妖族与天州和平。
“她就是天初?”
叶凌天眉头一挑,这和他想象中有些不同,他还以为这天初战神五大三粗,奇丑无比呢。
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娇俏的小娘子。
天初漠然道:“白谕区区渡厄境,能闯入你花神殿作恶?还能近距离欣赏你躺在床榻上的风姿?”
一句话,你花想容已是桎梏境巅峰,若无你的默许,一个渡厄境,如何能靠近你?
“我......”
花想容顿时无言以对,她若告诉天初,自己被一个渡厄境中期的家伙欺负了,对方会相信吗?
“二位这是做什么?”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位身着紫色长裙的妙龄女子带着人进入大殿,颜如初来了。
花想容淡淡的看了颜如初一眼:“我们做什么,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二公主来我这里,所为何事?”
今日这里发生的事情,她可不希望太多人知晓,否则的话,她的脸面,在这天庭,定会荡然无存。
颜如初指着叶凌天道:“我为他而来。”
“为了他?”
天初和花想容有些意外。
颜如初道:“这叶凌天打伤我族之人,我特来抓他。”
天初蹙眉道:“二公主估计搞错了,此人是青丘狐族少主,白谕!可不是什么叶凌天。”
她直接上前拉着叶凌天的手,淡然道:“此刻你已经是我天初山的人,在这天庭,无人可以动你。”
“......”
颜如初微微皱眉,之前她去过天初山,恰好也得知了这个消息,这叶凌天莫名其妙变成了青丘狐族的少主。
不过她觉得此事有些不对劲,那白谕传闻是一个废物,而这叶凌天实力则不弱,根本与那人不同。
不过这面相、这穿着,倒是与传闻之中的白谕有些相似,莫不成,此人就是白谕?
想到这里,她心中有些莫名的不舒服了。
颜如初开口道:“叶凌天,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但你伤我族人,在这天庭,我便要将此事负责到底,纵然要动你,也只能我来,其余人若是敢动你,你可尽管来我昊天一族,本公主定然会为你做主。”
眼下看来,这叶凌天在天初山不会有什么麻烦。
叶凌天诧异的看着颜如初,这女人的态度变化之大,让人有些意外,之前还想杀自己,此刻听语气,好似要护自己?
天初和花想容也听出了颜如初话中之意,对方看似是来抓人,实则是来护人。
“......”
颜如初似乎也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随手一挥,带着自己的人离去。
“走吧!”
天初淡淡的看了叶凌天一眼,便拉着叶凌天离去。
“你们......”
花想容看向天初等人的背影,脸色有些难看,继而又是一阵冷笑:“一个个要护他?那我就等着你们哭吧!”
叶凌天有那种诡异的手段,眼下又有天初和颜如初护着,她倒是动不了,既然这两人要护她,那么她就准备看好戏吧。
这苦头,总不能她一个人品尝。
“我的酒......可恶的贼子,我定然不会放过你。”
众人离去之后,花想容看着旁边的柜子,神色有些愤怒,她一巴掌拍碎柜子,然后独自趴在床榻上。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不知想到了什么,心中有些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