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生活超市靠山后院。
大黑猪嗷嗷惨叫声中,被绑住了四肢,准备实现它的价值。
自从修炼了功法之后,白亦这手脚的力度,快赶上专业的举重选手了。
两百多斤的猪,说撂倒就能轻松撂倒。
放血,开肠破肚切骨头。
虽然无痛杀猪,但是毕竟太血腥,这块儿肯定不能让孩子们看到。
马大哥和云田收拾着猪内脏洗肠子,白亦切骨头,念亦和凡凡往土灶里添柴火捣乱……
么么和幺幺坐在婴儿餐椅上,用力的拍打着桌面,喊饿饿,红着眼嗷嗷哭着、很着急的等着生滚粥快点好。
根本就不愿意老老实实的坐着,还想下地东摸摸西摸摸。
小孩子得看好了,根本就分不出生熟东西来了,抓到生肉,都敢往嘴里塞。
竹林院子中,五眼灶上炖着杀猪菜、米饭、蒸菜……
还有煤气大灶,云丝他爹云田颠勺做回锅肉,给小孩子们先解解馋。
白亦咬了一口回锅肉,蹲在地上正给猪蹄儿烧毛呢,身后不远处传来陌生的呀呀学语声。
转过身,却是看到熟悉的高挑背影扶着婴儿车,扭扭捏捏呢。
消失了快两年的木鱼鱼,带孩子来参加云丝的生日聚会了?
云丝颠颠地小跑过来,踢了一脚白亦的屁股,“不去打个招呼啊?”
“哦哦哦。”白亦不知错所地起身,俩手在沾染血色的白色围裙上摸了几下,怔怔地看着前面被一群人围住的木鱼鱼,嘀咕道:“她结婚了啊...”
“你应该自切JJ。”云丝白了一眼白亦,镶钻的手指做了个剪刀手,“你忘记你以前发过誓了?嗯?”
“别开玩笑,我跟她多久了没联系了,不可能有孩子。你别坏了小鱼的清白!人家都嫁人有了孩子。”白亦瞪了一眼云丝,却是心虚地仰着脖子,想看清楚木鱼鱼推车里的孩子长什么模样了。
奈何木鱼鱼被人群围着,看不到孩子,婴儿车也看不清楚。
白亦也知道,木鱼鱼应该没有结婚。
如果结婚了,她带着孩子过来,按道理也要带丈夫过来参加生日会。
她是跟木夫人一起来的。
此刻的白亦,心虚地很发慌,尽量让自己淡定些。
既希望孩子不是自己的,也希望孩子不是别人的。
最好是没有孩子……
想法很矛盾的自私了起来。
“呵呵,还小鱼清白?是你坏了人家清白好不好?你以前发过誓,再有孩子自切JJ,所以不敢跟我怀上是不是?嗯嗯?”一身白裙的云丝,凑贴过去挽住他的胳膊,一点都不嫌弃脏兮兮如屠夫模样的他,“我就知道,你能用意念控制细胞。”
“别开玩笑!胡咧咧啥?我有特异功能啊还是变异人啊?”白亦说着撕掉胳膊上的尼古丁贴,丢进垃圾桶里。从围兜里掏出雪茄,拿起喷枪点上火,深深地吸了一口烟。
“你心虚了。”云丝手搭在白亦肩膀上,看着前方被人围住的木鱼鱼,幽幽道:“可怜的孩子们,哎……”
“你什么意思?”白亦叼着雪茄靠着案台,抓起水瓶洗了洗手,无辜道:“我心虚什么?我们的关系...你不要拿孩子说事儿。”
“好好好,我相信你是无意的,也相信你做了足够的保护措施,也相信一切都是意外。”云丝忽得声音变得如母亲那般温柔着,“孩子总归是要见爹的。”
白亦夹着雪茄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烟落地。
“哎,有些人想要,怎么努力都怀不上,有些人一击命中。这都是命啊,命里有时终须有啊,命里无时莫强求。”云丝说着弯腰捡起雪茄,拍了拍灰尘后,夹入掌心已冒冷汗的白亦的手指中。
白亦严重地皱起眉头,抬起夹着雪茄的手,很树地动了动干巴巴的唇,模糊不清道:“孩子一岁了吧……”
“比么么幺幺小三个月。我就说嘛,当年我就怀疑了。带木鱼鱼去酒吧玩,她就是不喝酒,后来人就消失了。”云丝摁了摁白亦的脑瓜,不信任地看着他说:“你还说绝对不可能怀上?嗯?不然,木鱼鱼怎么那么小心?她很早就确定自己可能怀上了?”
“我怎么知道啊?我是那种随意进出的人么?在你没有想过要孩子前,我多么小心你不知道?”白亦说着,很郁闷地深吸了一口雪茄。
云丝也是了解白亦的,不会不顾及女方的身子,不是个自顾自的男人。
但是这种事情啊,难免有意外啊……
自己又不是当事人,谁知道俩人是怎么折腾的。
“木鱼鱼是十二月怀上的,那时候你们在香蕉地……”云丝拿胳膊顶了顶白亦的侧脸,“别告诉我,你随身带着作案工具?嗯嗯?”
“……”白亦吧嗒吧地连续抽了两口烟,目光呆呆的望着前方瘦了不少的木鱼鱼,恍惚道:“我不知道,不记得。”
“行了,孩子都生下来了,说这些过程有什么意思?”云丝仰头看着有些呆滞的白亦,“你想好怎么接受现实了么?”
“既来之,则安之...她原来消失的这段时间里,是生孩子去了啊。”经历过多次意外有孩子的白亦,倒没有情绪失控,而是慢慢恢复神色,很平静地开口说:“男孩还是女孩啊?”
“俩闺女。”云丝说着,对回头往这边看的木鱼鱼挥了挥手。
白亦还没来得及做出表情打招呼,面色有些疲惫地木鱼鱼已经转过头去。
“又是双胞胎...闺女啊,呼,俩个货啊……”白亦说着压力很大地呼了一口气。
云丝侧过头对白亦小声道:“一个月前,有人看到木鱼鱼在公园里遛娃。我收到消息后,就知道这孩子肯定是你的。于是,我找她妈妈,跟她讲了我的经历,不管木鱼鱼嫁不嫁人,嫁给别人也好,孩子总归是要见一见亲爸爸的……”
“若心她们之前也知道了吧?”白亦收回刚迈出的脚,挠着额头,心烦地皱着眉问道:“一直瞒着我?还是刚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