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张无忌提举双掌,掌风凌厉击去,玄冥二老骇然失色,他们已经被张无忌诡异的武功打的有些害怕,出手之时有些束手束脚,怕被张无忌给牵引过去打向对方,又怕给张无忌打伤了。
两人不约而同,单掌挥出御敌,三人掌力相激时,四周真气劲射,于空气中发出阵阵音爆之响,劲风四掠,殿上红烛烛火微明,明灭忽变。
张无忌手上纯阳真气汹涌而去,玄冥二老登时浑身燥热,如置身洪炉一般,蜡黄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不符合适宜的燥红。
玄冥二老要败!吴羡将几人细微状态看在眼中,心想到。
果不其然,张无忌掌力一催,玄冥二老被震出数步,他又飞身而去,掌发如风、凌厉之至。击向鹿杖客的掌力尚有余地,可当初他少年之时,鹤笔翁打了他一招玄冥神掌,故而他打向鹤笔翁之时,掌力雄浑、并不留情。
玄冥二老费力顽抗,却终究是徒劳无功,张无忌又一掌催出,鹤笔翁被打了二十多巴掌,脸上高高肿起,他眼中闪过厉色,左手虚引,意欲化解,同时右手斜刺里重重击出,击向张无忌小腹丹田。
张无忌左手一挥,乾坤大挪移心法悄然暗施,只听啪啪两声,鹤笔翁手被一股绵绵劲力缠住,向着向右上方另外击出,威猛阴毒的一掌正击在鹿杖客肩头。
鹿杖客倒飞出去,空中洒着花朵般的血珠儿,而张无忌那一掌不可轻易化解,正中鹤笔翁的胸口,只听哇的一声,鹤笔翁摇摇晃晃,好似要栽倒一般。
“好武功。”吴羡心中感叹,张无忌心地仁厚、仁慈善良,这一掌只催了三成的内力,否则恐怕鹤笔翁性命危矣。
吴羡对于张无忌,既有几分佩服,也存着疑惑和不解,张无忌十岁那年,从冰火岛回来后,便遭到了玄冥二老的毒手,今后四五年时光里饱受寒毒折磨,实乃痛不欲生,这虽不是杀生夺命之仇,可其中的险恶用心,也不可轻易的原谅。
吴羡轻轻叹一口气,只得不再多想,张无忌是那么个以德报怨的人,可自己和韦一笑等人的恩怨,却不能够轻易的化解。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鹿杖客和鹤笔翁二人迅速战败,还不出三十招,两人各自负伤,王府的人马尽皆失色,杨逍、韦一笑二人也是惊诧异常,他们没有想到,短短数月时间,教主功力招式竟然提高如此之高,与之前相比,真是一者在天,一者在地。
在一旁,赵敏眸中星光点点,如若星辰,她蹙眉沉思之时,眼睛余光偷偷看着化作展侍卫的吴羡,心中想到:现在能和张无忌作对手,拚个旗鼓相当的,不知道小羡子可不可以?
玄冥二老又站了起来,他们比掌败阵,心中颇不服气,他二人自负内功深厚,玄冥神掌是天下绝学,故而一上阵便和张无忌对掌。
但张无忌的九阳神功非任何内功能及,又凭着乾坤大挪移的巧妙,他二人数十掌一过,就落败下阵,在一众群雄面前丢了尊严、失了面皮,那能咽得下这口气?
玄冥二老齐声呼啸,同时取出来兵刃,鹿杖客手中短杖通体黝黑,杖头分岔有如鹿角,乃是玄铁精钢铸成。
鹤笔翁双手迅速一掏,手中已持着两柄闪闪精光的浑白铁笔,尤以笔端尖如鹤嘴,锋利冷寒,让人凛然生畏。
两人分被称作鹿杖客、鹤笔翁,原是当初少年闯荡江湖之时,不仅以一手厉害的玄冥神掌而闻名,他们对于各自兵器的使用,鹿杖、鹤笔,比手上的玄冥神掌更要厉害几分,故而以此为名。
他二人本是习武天才,再到后来,他们的年纪变大,功力也愈发的娴熟深厚,这时候,他们忽然间发现,只凭着一手玄冥神掌,江湖上已罕有他师兄弟二人的对手,无人能逼出他们的兵器。
故而,玄冥二老在郡主手下已非一日,赵敏却从未见过他两人使用兵器。
玄冥二老大喝一声,两人四手,三把兵刃,在空中舞成了一团黑气、两团白光,齐齐向张无忌逼去,登时间,便将张无忌困在中心,形式对张无忌颇有不利。
吴羡皱眉而思,没有想到,玄冥二老还有这一首绝技,隐藏的不可谓不深。
张无忌赤手空拳,但他身处险境、丝毫不惧,存心想试试自己的武功。
鹤笔翁、鹿杖客两人招式凌厉狠辣、世所罕见,再加上兵刃在空中穿来插去,攻守自如,一时间教张无忌无所应对,只能疲于抵抗。
但玄冥二老已身受重伤,此时动手之时,招式动作难免有迟钝滞后,两人的出招多了一丝空挡和破绽,张无忌一时不明白两人兵刃的路数,想取胜不是容易,但玄冥二老想要击败张无忌,更加的困难了。
赵敏美眸顾盼流转,心中暗暗想着:倘若鹿先生、鹤先生败了,眼下没人能够制止张无忌,不如率先控制住周芷若,让张无忌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想到做到,赵敏双掌轻击三下,轻声入耳,大殿中登时刀光忽烁,剑影弥漫,有三人扑向杨逍,另四人抢身攻向韦一笑,还有两个黄衣人,手上挥动着兵刃,奔身袭向赵敏。
张无忌见势不妙,动作也有些迟钝,直到他瞧见悬在头顶的鹤笔直直戳下,不由头顶泛寒,连忙移步闪躲,事后他才心有余悸,若那根铁笔插在他天灵盖上,恐怕是大罗神仙也难救啊。
张无忌被玄冥二老缠住,丝毫抽不开身,只能眼睁睁看着三人被群起围攻,陷入险境。
杨逍立即抢到一剑,挥剑如电,霎时间便反手刺伤一人。
韦一笑凭着轻功鬼魅绝速,身影快速穿插在人丛中,又凭着手上的寒冰绵掌,转瞬间便击倒了两人,只见到两个人倒在地上,脸上青寒、嘴唇乌紫,如堕冰窖。
而周芷若一身内力全失,两个黄衣人如狼似虎向她扑去,只几个回合,她便被乖乖的制住,一把锋利的戒刀就横在她的雪白脖颈,冰冷的感觉刺痛着她的肌肤,她的背脊里也一阵阵的发寒。